点头继续道,“没错,我现在手里这件北宋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上面的天蓝釉色,比起正常的天蓝釉的话,颜色确实是浅出不少,但是这并不是釉色本身的颜色,而是后期经过高人用特殊的材料和手法故意做浅的,这种经过特殊材料和手法故意做浅的釉色,处理起来虽然很复杂,但是懂行的话也很容易,只需要用一些特殊的药水加以精准的眼力,就可以将做浅的釉色去除,恢复原本真正的釉色。”</br></br> “至于那件被店铺老板当作真品的北宋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表面上看上去确实吻合一切真品的特征,完全达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但是有一点,胚胎的密度,现代工艺和古代工艺烧制瓷器的过程中,对于窑口内烧制宗师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无法辨别的出来,但是这个马宗和也是个怪脾气,虽然是仿制瓷器的第一高手,但是却很少仿制价值不菲的精品瓷器,据我所知,迄今为止,马宗和仿制的精品瓷器流传出来的,不足十件,这样十件的仿制品,最后全都毫无例外的出现在拍卖会上被高价竞拍。”许文杰继续道。</br></br> 那些成规模的拍卖会,尤其是像京师的保利拍卖行这样的顶级拍卖行,对于每一件拍卖品的鉴定都是经过十分严格甚至可以说是苛刻的程序的,因为他们拍卖行要保证每一件拍卖品的真实性,马宗和仿制的瓷器能够出现在拍卖行上,也从另外一个侧面表明了这个瓷器仿制大师的实力。</br></br> “许哥,按照你的说法,那么店铺里剩下的那件被当作真品的赝品北宋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十之八九可能就是这个马宗和仿制的。”王木生应道,心头在此时,对于这个瓷器仿制第一人的马宗和开始充满了兴趣。</br></br> 甚至是,在心头,更是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见识见识这个瓷器仿制的第一人,能够将瓷器仿制到足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也足以算的上是一种奇迹。</br></br> 最重要的是,许文杰刚刚所说的那句马宗和仿制的瓷器不足十指之数,这点是勾起他兴趣最大的地方,毕竟拥有这般逆天的实力,单单依靠仿制精品瓷器来变卖就能赚的一笔惊人的不菲数目,他倒是很好奇,这个马宗和为何这般保守,不去依靠变卖仿制品狠狠的赚上一笔。</br></br> “不可能!”许文杰坚决的摇了摇头,“如果说是其它的瓷器,哪怕是元青花以及宋代五大名窑的真品是马宗和的仿制品我都不觉得奇怪,但是这样一件北宋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如果算上刻花的话,是迄今为止一经发现的唯一的一件,马宗和怎么可能会去仿制这般举世罕见的瓷器呢?”</br></br> 王木生明白许文杰话里的意思,毕竟仿制其它的瓷器同样可以赚钱而且还几乎没有什么风险,但是仿制这种北宋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不同,所需要承担的风险是在是太大了,国内在此之前仅有四件的天蓝釉汝瓷之中没有一件是刻花的,可以说,马宗和仿制的这件北宋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乃是仅此一件,独一无二的。</br></br> “许哥,至于马宗和为什么会去仿制这样一件北宋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件被当作真品的北宋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确实是一件仿制品而已。”</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