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风一脸凝重的盯着面前的‘药’炉,而他的全部心神也都放在了‘药’炉之中,更准确的來说是那‘药’炉中的火焰。
此时火焰并未如当初那般纠缠在一起,而是红白两‘色’火焰分散开來。红‘色’火焰的温度相比于白‘色’火焰要稍微低上少许,数十滴晶莹剔透的‘药’液在红‘色’火焰中浮浮沉沉,白‘色’火焰却如同丝网般‘交’错密布于中央部分。
左风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喜怒,但一只手却缓缓‘抽’了回來,抓过身旁的一株‘药’草丢入‘药’炉之内。
‘药’草一进入‘药’炉就落在了那白‘色’火焰之内,炙热的高温让‘药’草瞬间扭曲变形,数滴浑浊的‘药’液就从其中被分离了出來。‘药’草的其他部分也快速的变成了粉末,最终掉落在了炉底。
看到这一幕,左风‘操’控着红‘色’火焰迅速进入到中心处,将白‘色’的火焰与浑浊的‘药’液分离开來。可即使如此那中心部分的温度,仍要比周围的温度高上一些。也就几次眨眼的时间,那数滴浑浊的‘药’液就开始发生变化,细小的黑‘色’杂质被慢慢的提炼出來。
随着杂质的不断排出,之前还极为浑浊的‘药’液就开始慢慢变得晶莹剔透起來。直到这些‘药’液变得和周围红‘色’火焰中的‘药’液差不多后,左风才开始催动红‘色’火焰包裹其刚刚提炼好的‘药’液,向外围缓慢移动过去。
此时那老者也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再次斜卧在杂草之中,不同的是此时他的双目中隐隐带着一丝兴奋,好像见到了从未被人发现过的瑰宝一般。老者的喜悦和兴奋只持续了一阵,似乎就想起了什么,脸上的喜悦之‘色’也渐渐褪了下去。
再次撇了一眼那正在专心炼‘药’的少年,老者带着无奈的口气自语道:“多好的苗子,可惜我无法收你为弟子,可惜了”
老者轻声自语后,就翻了个身再次闭目休息起來。左风却始终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药’炉上,对于老者神态上的变化沒有任何察觉,而老者说的话他也半句沒有听到。时间就在左风专心炼‘药’之中缓缓过去,直到他将最后一丝灵力用完,这才直接躺在了地面上。
此时左风身边还有着一支‘药’瓶,其内存放着的是‘精’纯非常的‘药’液。他沒有将融合进行下去,因为此时灵力和‘精’神都几乎耗尽,他也丝毫不在意损失掉一小瓶的‘药’液。身体大字型躺在地面上,跟着就传來微微的鼾声,竟然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虽然是躺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但左风还是觉得睡的很舒服,这种舒服是來自于心理上的。之前这一个月,他几乎都是在林子内找一处安全之所休息,虽然小兽“逆风”也能为他警戒周围,可左风依然还是不敢放心大胆的休息。
当左风醒來之时已经是太阳当头,他也是被刺目的阳光给晃的实在受不了,这才不得不睁开眼來。
左风缓缓坐起身來,昨天夜里因炼‘药’而耗尽的灵气,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过來。这种事情左风倒不感到意外,自身的灵气恢复速度本就比别人快上一些,即使是在睡觉的时候周身的窍‘穴’也会缓缓吸收灵气,自行按功法运转最后汇聚到纳海中。
这也是前段时间在灵兽山脉时左风发觉的,有一次他‘精’疲力尽的倒下休息,就发觉身体竟然能够自行吸收灵气,而且还按照融魂功的经脉自主运转。左风当时处在半梦半醒之中,所以也稍微感受了一下这种奇妙的经历。
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胸’口内的兽魂就像自己的另一颗心脏。这兽魂在左风完全清醒的时候会停止所有活动,而在左风睡眠或休息后,就会自行的运转起來。虽然不会为左风加快修炼速度,但就凭借着睡眠就能恢复损耗掉的灵气,这也已经让左风大喜过望。
“都醒了就痛快的起來吧,小小年纪怎么就这样懒。”
之前听起來还十分刺耳的声音,现在的左风听來却显得顺耳了很多,同时心中也对老者充满了感‘激’和钦佩之情。老者只是三言两语的点拨,就已经解决了左风苦思了近一个月的难題。
不仅如此,左风还了解到了最后融合那一步,根本不用像自己那般极度小心的逐一融合。一次‘性’将所有提炼好的‘药’液融合在一起不止省时省力,同时还能够将‘药’效保持到最佳的状态,这些事情可以说是从沒有人跟左风说过的。
与其他人有些不同,左风实际上沒有一名老师教授他炼‘药’之术,以前他仅有对‘药’物的了解,还是从庄羽那里知晓的。可庄羽本身受到体质的限制,无法修习炼‘药’之法,所以他的炼‘药’术严格上來说,都是自己通过书籍和不断尝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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