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曲在脑海里播放,不知单曲循环了多少遍,眼泪哗哗不知流了多少升
向暖迷迷糊糊,伤心欲绝,感觉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等她睁开眼时,莫世杉扶她出了车门,摁动电梯,上了9楼。
就在刚刚不久前,简小浣闭上眼睛快睡着时,突然听到莫世杉接到电话,然后他急忙离开。
她猜想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一个人在家,费了老大的劲起床,艰难地坐上轮椅。
门开了,她手摇着轮椅过来,焦急的问道:“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向暖不想说话,只想好好洗洗睡了,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自我催眠一样,告诉自己醒来时,一切就变好的。
她走进卫生间,不开热水器,用冷水泡着自己,像是掉入了冰窟,由内而外散发着寒气。
她是疯了么?
她是疯了,真疯了
随便穿好睡衣,里外穿反了也不知道,行尸走肉般出了卫生间,向暖把自己反锁在书房,蜷缩在沙发上,怀里紧紧拥着一个抱枕,哭成一个泪人
眼睛红肿了,抱枕湿透了,多年来积攒的眼泪成了湖泊,泪坝在此刻崩塌!
悲壮而宏伟。
最折磨人的还是感动的回忆,记忆的碎片如影随形,她怎么也甩不掉。
她希望,今晚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人站在原地。
她傻乎乎的,一直以为,以为还回的去。
可是,梦醒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向暖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莫世杉和简小浣的黑眼圈。
她在里面哭了一夜,他们在房外守了一夜。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向暖挤出一丝微笑,眼睛肿成咸蛋超人。
随后,她笑了,把很多情绪藏在心里,露出来的以为只有别人看不透的微笑。
可是,他们不是别人,向暖的一言一行,她的委屈以及坚强伪装,都被他们看穿在眼里。
“姐,别笑了,比哭还难看。”简小浣心疼地说。
“别把所有的事都自己扛着,委屈都自己受着,会憋坏的,说出来吧。”莫世杉也劝着说。
这阵子,向暖确实是活的很累,尤其心累,昨晚更是受了致命一击。她看着两位好朋友,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友情的“严刑拷打”之下,选择了全盘托出。
“对不起,我就知道自己是个累赘”简小浣拼命敲打自己的双腿,流着泪恨自己不争气,只是个“拖油瓶”。
莫世杉也自责自己没用,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让曾经心爱和现在心爱的女孩受苦。
向暖说,自己从来没有怨过谁,怪过谁,生活中谁都不容易。只是,此刻的她,越想逞强去开朗,笑声就越哑。
突然,有人按门铃,铃声响得很急促。
三人面面相觑,向暖起身想去开门,不经意瞄了一眼猫眼,随即蹲下失声痛哭。
剩下的两人猜了个大概,莫世杉打算开门,立马赶人走,便让向暖躲到门后。
刚一打开门,韦次认出是上次和向暖拥抱的男子,挥起拳头就是一拳又一拳,沾上莫世杉鼻子上猩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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