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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纷若未央鹃啼坚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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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你可算是没事了,老公,你刚才一个劲儿抱着脑袋大叫,怎么样,还好吧?”抢先筱葵一步,栾雨关切地将手覆盖在了我的额头上。手掌覆盖着,然后她又将自己的脸蛋贴在我的额头上,随即朝着筱葵点了点头。

    “没什么大碍,体温没有升高。”

    我怔怔地望着栾雨,然后又望着身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筱葵。沉默片刻,语气浓重地问道。

    “我只要一去想过去的事情就会头疼是吗?所以,你们才不一口气把所有能说的都说出来,就为了避免我变成精神病?”此时此刻,我的思绪不由得飘向了栾雨和那些盒子。筱葵已经摆明了告诉我,我和栾雨在过去一定有着许多故事,但无论是她还是栾雨都不会随意向我讲述任何事情,怕就是为了避免我出现这种已经出现的情况吧?

    “刚才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幻觉,但又抓不住”

    “明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筱葵自身后紧紧地搂住我,并刻意将自己的乳房贴在我的后背上。我闭上眼睛,缓缓地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在睁开眼时,有点累。

    因为,我还记得姐姐发给筱葵的短信。

    看得出来,至少姐姐是清楚筱葵的情况的,而且她甚至还知道一些筱葵、栾雨与我之间的众多不得不说的故事。然后姐夫和姐姐去玩交换?别闹了我可是很清楚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的,他们两个去玩交换,然后姐姐又知道筱葵的情况,这不就是摆明了地说姐姐和姐夫也是俱乐部的成员吗?

    “你们筱葵,小雨,我先先让我先好好想想我先静一静”姐姐和姐夫玩交换,姐姐知道一些关于筱葵的情况,还知道一些我还不知道的我们三人间的事。然后,小帝又是和筱葵持有炮友关系,这是栾雨的原话“嘶”

    姐姐姐夫、弟弟、还有我妻子,这一家人还剩下谁了?只剩下父母了。七个人,四个身上都蕴含着秘密,那老爸老妈呢?

    我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

    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

    父母知不知道什么我还不清楚,姐姐和筱葵之间有秘密,姐姐姐夫之间有秘密,筱葵和弟弟之间有秘密而我则是处于失忆状态那如果我没有失忆呢?像姐姐姐夫一样,和筱葵一起玩交换?

    我的脑袋在隐隐作痛着,但由于此刻我并非是在回忆而是在分析,所以头部的疼痛并没有达到我难以接受的程度。用余光得知筱葵和栾雨正一声不吭地坐在我的身边,貌似是正关切地看着自己,我在睁开眼后,再缓缓地闭上。

    看来家里是有问题的,既然姐姐姐夫有玩交换,而姐姐又貌似知道许多关于筱葵的秘密,那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关于俱乐部的秘密?然后,我们都有参加俱乐部?

    还有姐姐和筱葵的短信本身。

    最新的一条短信明白地告诉我姐姐知道筱葵的身份,也许未必是花魁,但肯定知道筱葵是俱乐部成员。然后,她们之间的对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瞎编故事把筱葵当成我老婆?

    小雨大哭?

    “呐,你们”

    我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面前的两位女孩,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筱葵,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只见这两个女孩果然紧张地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栾雨紧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而筱葵则是在我目光炯炯的直视下神情相当不自然。

    “明太多的事情的确是非常难以启齿,那个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告诉你什么,事情很多的。那个主要是因为,你失忆前后不仅仅是记忆发生了改变,你的性格和观点也产生了变化,所以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该说哪些好,该怎么说”我理解地点了点头。的确,如果家里人真的大半都参加了俱乐部,而我现在即什么都不知道又对筱葵的事很是心疼,那如果家人的事是真的,她的确不能向我提起。

    话说回来,家人是吗?

    脑子好乱

    我的姐姐,全国知名的交际舞舞者,在国际上都有着不菲的名誉呵呵,的确,她如果也是俱乐部的一员的话,肯定非常受欢迎吧?不过,凯瑟琳说高级娼妇和花魁都是职业妓女,那姐姐是什么呢?

    我不由得想到了李东翔那小子的什么铁牌会员了,如果说高级以下是普通联谊而高级娼妇是职业化妓女,那中级娼妇这个头衔显然不能是终点。

    所以说当时那坨翔给我看的页面果真是大有问题啊,他给我看的筱葵的界面是什么情况?

    算了,我索性不再继续想下去了,毕竟既定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我就算拿上一天两天三四天的时间去慢慢想都不是不可以,那么当下的重点就是“筱葵,你能不能退出这个俱乐部?”

    我望着眼前的筱葵,双目紧紧盯着她的面孔。只见我这充满秘密的娇妻脸色顿时变得黯然了下来。

    “我真的很难,明,太难了。我我想要做到和这个俱乐部一点关系没有几乎不可能,而且我本身也是呃”筱葵的眼神闪烁,言语也是磕巴不已。我没有说话,就是定定地看着她,连身边的栾雨也不去在意。而在看到我一个劲的直视后,筱葵最后只能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我老公,我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我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令我无法离开这一切。明,我不能说我绝对不能完全脱离它,但真的不容易。”我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筱葵,你愿意和我好好地过一辈子吗?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至少是相对正常的女人,和我好好地过一辈子?你愿意吗?”未等筱葵开口,我在停顿了片刻后接着说道。

    “我不是问你能不能做到,我问的是你愿不愿意。包括包括小雨也是,虽然你现在是我的弟弟的女友,但我就问你,你愿不愿意和筱葵一起,和我一起,好好地过一辈子?”

    “愿意!我绝对愿意!”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栾雨她望着我,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我望向筱葵,却见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顿时不由的一沉,而栾雨则是立刻急了起来。

    “姐你开口啊!这些年来是什么支撑着你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你能不能别老那么自卑啊你这臭混蛋!”在我惊愕的注视下,栾雨疯狂地摇着筱葵的身子,而后者的身子则似狂风乱雨中摇摆不已的柳叶般无力摆动着。当栾雨那面带泪水的叫喊停下时,筱葵那原本有些失神的双目这才缓缓转动了起来。

    “明,我我有这个资格吗?”

    筱葵的嗓音轻如雾里飘花般轻盈,便是那红唇的蠕动也似天池湖水般平静。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将这个可怜的女孩楼入了自己的怀中,让她那脆弱的娇躯得以在我的胸膛上寻觅到一处安慰的处所。

    “筱葵傻瓜蛋啊你,也不想想,我如果真的会嫌弃你,早就在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你揍一顿了是不?一开始的时候,老公承认,我的确是气得差点就想把你怎么了。在一度也是把你在心里骂了个遍。但了解的越多,我就越不在为你的精力而感到气愤,而是心疼。老婆,过去究竟有些什么,我还不是很清楚,看这样子你们直接告我只会害了我。但至少筱葵”我抚摸着娇妻的脸蛋,毫不意外地在掌心感到了湿润的感觉。拭去她面容上的泪水,我俯身在筱葵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

    “请允许我说一句筱葵苦了你了。”抽泣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栾雨的眼眶迅速变红了。她带着感激的笑容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锤了一下,然后便握着筱葵的胳膊,继续着自己那静声的抽泣。

    “明你是认真的吗?”

    筱葵望着我,她的眼眶当中带着一丝红色的外圈。她的眼睛湿润,和她的脸一样。

    “我明,你妻子我身上的一切部位都曾被太多太多的男人们用所有你能想象得到的、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过,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他将我的手带到了自己那对比哈密瓜还要丰满、比馒头还要坚挺的白嫩玉乳上,将我的手掌扣在了她的乳晕上。

    “被抚摸、被亲吻、被舔弄、被把玩,这只是最基本的而已,所有玩过我的男人都这么干过,干过无数次了。还有鞭子的抽打和捆绑,还有乳汁的分泌和汲取供应,而且你知道吗,这些事情太多的人都是知道的。”接着,筱葵又把着我的手放到了她光洁的阴唇上。

    “我没有永久性地剔除自己的阴毛,不是做不到,而是客户需要。有的客户喜欢玩白虎,我就需要保持阴户的光洁。有的客户喜欢玩毛多的,我就需要用药膏让阴毛快点增长。听明白了吗,明?你老婆我不是阴毛彻底长不出来,也不是保持着刮阴毛的习惯,而是我的阴毛长不长,长多长,甚至长什么样被修剪成什么样都是依赖于客户的需求”或许是我的手指被放到了阴唇上的缘故,或许是自己本身为口中的话语感到羞涩与别的什么情绪,筱葵的俏脸有些红,她甚至还苦笑了一下。

    “老公我的阴唇很厚实吧?呵呵喜欢吗?”看到我无声地点了点头,筱葵淡然笑着将脑袋靠在我的怀里轻轻蹭着,而那整个赤裸的娇躯则整个地紧贴着我的身体。肉棒勃起着顶在筱葵的丰臀沟谷间,不过我此刻却没有精力去想别的。

    “客人们也都很喜欢呢谁不喜欢阴唇肥厚的淫荡母狗啊。有些人,就喜欢让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把在性兴奋下分开的肉唇和里面的穴肉露给他们观赏甚至把玩。当然,也包括屁眼在内。呐,明,我说的是观赏,和把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在栾雨羞红而不敢直视的目光下,筱葵将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yīn道里。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被多少根肉棒操过逼,完全不记得。因为,实在是太久了,太多了,而也没有人会刻意去做这种统计。毕竟唉,总之,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被多少根肉棒干过。但尤其在我当了花魁以后,呵呵,干我我的男人没有不记得我的,没有不记得你老婆的肉穴操起来是什么滋味的,没有人不记得。”筱葵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厚实的臀部刻意顶了顶我坚硬的长枪。

    “而且老公,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在失忆前绝对没有干过我的肉穴。也就是说,我们差不多两个月前第一次做ài的确是我们的第一次。也就是说,在轮到你这位丈夫享用我的身体、我的肉穴之前啧啧,太多的男人已经享用了太多次了,而且其中大多数都会一直记住我的穴操起来是什么滋味”筱葵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必然十分怪异的表情,但眼神中却有着一丝怎么也无法遮掩的无奈与悲哀,而这恰恰是让我更紧地搂住她的缘故。

    “口交、xìng交、肛交、足交、乳交,还有各种你能想得到的xìng交方式和做ài方法乃至是各种游戏什么的,明,我没有任何一个第一次可以给你,它们全他妈不是你的。而且我他妈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曾被一个老男人干大了肚子,虽然孩子被打掉了,但就他妈连下种怀孕的第一次呵呵也不是你的。因为,我的肚子是直到六个月时才被打”

    “姐你别”

    “闭嘴!”

    忽如其来的大吼令哭腔开口的栾雨吓得噎回了自己的话,而她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可与此相反,此刻的筱葵眼睛中反而干涩了下来,和我一样。

    “六个月就因为那个猪想要玩孕妇,喝实实在在的孕妇产的奶水,所以他让我的孩子在妈妈肚子里呆了六个月然后打掉。六个月啊孩子的手印和脚印甚至都已经形成了。她甚至都能开闭眼睛,听到妈妈肚子里的声音了。而我我甚至都已经知道她是一个女儿了。我的女儿,我的第一个孩子,或许是唯一的一个也说不定。还没能见到一面,还没能看看这个世界就这么被打掉了,为了满足那个人的因为那个人就因为那个人想玩玩”我的心好像被离心机狠狠地拧成了碎片般剧痛,我的心好像被压路机反复在地上碾压般剧痛,我的心好像筱葵没有哭,甚至声音中也没有带着哽咽。虽然说到后来有些结巴,但却也只是稍微有点颤抖而已,而已“筱葵,”

    娇妻再未发一语,而我则是在足足沉默了一分钟后,才勉强用平静的语气张开自己的嘴。

    “别人我不追究了,那个人,你告诉我他的身份,我去把他杀掉。”我知道我对不起栾雨,因为在过去的一分钟里,我握着她的手的手在她的手上抓出了五道血痕,而她一声未吭。

    躺在我的怀里,背对着我的胸膛,光滑的后背在缓缓起伏着。又是半晌之后,在栾雨那自己未意识到因为姿势不对而有些发僵的小腿被我从她屁股下挪开后,筱葵才缓缓张嘴。

    “他已经生不如死了,他的企业也会被咱们收购。作为自愿的赔罪,他的明,再等一个星期,我送你一个礼物,一个保证可以让你喜欢的礼物”是么人头也好,什么也好,我不在乎所谓的礼物。

    我只是强忍着那不知会让我做出什么的强烈冲动,尽量用平稳的姿态将筱葵温柔地搂在臂弯里。我抚摸着她正在轻轻颤抖着的光滑后背,然后把她的身子放到我怀里最舒服的位置当中。

    “筱葵,你先告诉我一个准信,有没有人禁止你在当花魁的期间怀孕?如果有,你还要当几年?”在我的怀抱下,躺在我怀中的筱葵渐渐停下了那无声的颤抖。她深呼吸了一下,低着头,既没有看我也没有看栾雨,声音有点沙哑。

    “理论上讲,随时都可以。明,我每个月的排卵日都是固定的。八年里,我被玩了太多次孕妇嬉戏了。所以,刚才算是激动了。因为那一个是最大的,一般的一个月就打掉了。所以你要是想和我生一个的话,下个排卵日给我下种就是了,我无所谓的。”筱葵的声音平淡得好像是在叙述着别人的事情,叙述着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的事情。她究竟她究竟怀上一个孩子,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子,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子,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子,然后六个月,被打掉。

    她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次这种经历,才会用这么平淡的语气?

    她身为一个女性,究竟多少次地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在明知无法成为一个母亲的同时,再堕胎?只为了,能让那些男人能把玩一次孕妇?

    所以说她已经厌倦了或者是在厌恶吗?厌恶并厌倦成为一个母亲?

    此时此刻,我实在是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我的泪水已经不争气地从眼睛中流淌而出,但我丝毫不觉得这丢脸。不丢脸,而且恨不得流得能更多一些。我只是紧紧地搂着筱葵的身子,将她的后背几乎用尽全力地融入我的胸膛当中。而栾雨早就已经是泣不成声,她的眼眶犹若被滴入了最辛辣的芥末般红肿。

    今日一整天,我们三个人都一步没有踏出这间卧室,而我和栾雨则一直都守候在筱葵的身边。她虽然没有再哭泣,但却好像失语了似的,再就一言不发。我和栾雨也并没再安慰她什么,因为此刻,单纯言语上的安慰并不是什么强效的良药。

    直到晚饭的时候,在门口的小罗秘书将豪华的餐点用推车送上来时,亲自到门口迎接的筱葵才用干巴巴的嗓音说出了她的下一句话。

    “小罗,这是我丈夫,还有我妹子。”

    这个身材娇小的、没屁股没胸的小女孩用狐疑的眼神不断在我的身上来回打量着。而在这期间,她却是完全没有理会那正打量着菜品的栾雨。

    “叶总,这样好吗?”

    我无语地望着这个小秘书,而筱葵则是淡淡一笑。

    “爱他,是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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