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可直接攻破边塞,擒了那秦皇帝。
“这事情我做不了主,得去问问父王。”
冒顿很平静,将那信件重新封好,来到了单于帐中。
正在为是否迁徙王帐而发愁的单于,得了这封信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位秦国皇帝怎么就盯着自己不放了呢?
这下不逃都不行了。
很快,各部族长被召集了起来。
信件被冒顿重新宣读了一遍。
营帐中便炸开了锅。
“好事啊!若真如这秦皇所说,他们秦人帮咱们建城,大伙也能像那东胡一般,享受太平年景!”
“好什么,没看到上面写的清楚吗,全面改制,真依了上面所言,咱们就是栓了缰绳的狼,早晚就成狗了。”
“做狗有什么不好,省得天天饥一顿饱一顿的!”
帐中各执两端,争论不休。
头曼则看向冒顿,“我儿是何意见。”
冒顿清了清嗓子,“可跟他们谈一谈。”
一时间场中皆静,那上面可是写的清楚,得送一个王子去秦都学习。
说的好听,上林学宫可以接纳所有人,其实就是当个质子而已。
信中并没有谈及需要谁人为质,因为这也是可以谈判的内容。
头曼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点头。
“那就跟他们谈,我儿为本王提笔,告诉秦皇,我答应他的谈判所请,但上面的内容有诸多不妥之处,希望当面详聊。”
帐中又是几声悲呼,反对者有之,态度强硬者也有。
冒顿面无表情,按照父王之意,写了回信。
同时为表示郑重,派了百人游骑护送使者前往。
那使者便是当年第一次送信到匈奴王庭的贵族奴仆。
一个卑贱奴仆,现在成了两邦往来送信的使臣,也算是命运变迁。
冒顿看着使者东去,脸上面容沉凝。
回到帐中,便听得有部将贺喜。
“有何喜事?”
“王子,头曼单于赐了女子来帐!”
冒顿进来帐中,只见几个姿容极美的女子正莺莺燕燕的聚在帐中。
他眉头舒展了起来,点了两个姿容最好的女子,然后对部将道:“其他的赏给你们了!”
部将们一声欢呼,纷纷抱起自己心仪之人,便离开了大帐。
这是单于示好之举,看来是对自己顺应王命的赏赐。
冒顿自然不客气。
白日之内,大帐中娇喘阵阵。
良久泄了邪火的冒顿挥退了衣衫不整的女子,独自在帐中饮酒。
这时有其他部族首领从外而来,看向正喝酒的冒顿,脸上带着悲哀神情。
“匈奴即将成为秦人奴仆,王子还有心做这些事情?”
“叔叔少来取笑我了,您也知道我不得父王喜欢,总要做些讨喜的事情不是。”
“王子大志,别人看不到,我却看得到。一万士卒唯命是从,可不是谁人都能做到的!”
冒顿放下了酒杯,挥手让帐中侍卫出去。
“叔叔何以教我?”
那中年人笑了笑,“你既然已经有了计策,何必问我。
我今日来,只想告诉你,若有用得着叔叔的地方,尽可言语。”
说罢,中年人便笑了起来。
冒顿脸上的神色也变得高兴起来。
若有眼前人帮助,何愁心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