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呢。
泰安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虽然多半是出于韩筠的角度。但她对于这种话题其实并不感兴趣。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你这次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呀?”
夏梆笑眯眯的说:“一个特别厉害的反派角色。”
“反派好像有些难把握。”
“是啊,狠劲要到位。”
“那你真是挺厉害的。”
“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谈起角色,有说有笑,气氛格外融洽。但很快,夏梆的助理走上来,提醒她要去准备下一场戏了。
夏梆走后,泰安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天气闷热,片场大多数机器声人声以及蝉鸣,她早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泰安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包粟已经在她旁边了,身上的香水味比刚刚更加浓重。
“回来啦?”
包粟点点头:“嗯,你累不累?”她缩了缩脖子,揉了揉额头:“我六点十分就能收工了,陪我去喝点酒吧。 ”
泰安抬起头,天边已经红霞万顷。她注意到了包粟脖子上的厚厚的粉,隐隐约约有些情爱的痕迹,脖子上方更是直接的勒痕。
同常静和女友完事后的痕迹差不多,看来夏梆说的不假。只是勒痕的来由,她有些不解。
“好好的喝什么酒?”
包粟眼眶通红:“我去拍戏了,待会再说。”
“好。”
泰安听到了“说”字的尾音带着哭腔,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心情哀恸。
……
……
到了六点十分,包粟收工了。
两人来到了影视城外面的一家清吧,这家清吧人客还算少,里面基调幽暗安静。
在角落里,包粟点了两杯金菲士和三瓶啤酒两份小吃。等一一上来后,泰安皱眉:“到底怎么了?”
其实她是不怎么喝酒的,特别是苦涩的啤酒。
包粟用开瓶器开了啤酒盖,在两个玻璃杯上倒了满满的酒,眼泪下来落。
“我……我奶奶摔下楼梯住院了。”
泰安抿唇,看她哭得伤心,安慰了几句,又问:“你奶奶伤情严重吗?你怎么不回去看看?”
包粟把啤酒放在她面前,肩膀抽动了一会儿,呜咽的说:“我也想回去,可是陈梦宜她不给我回去。”
她抹泪,哭声和吧里轻柔的音乐显得突兀,闷了一口啤酒,“从前不知道,只想出来外面闯荡。可是,演员这条路,真是生不由己。”
说完,掩面哭泣。
泰安想到了她和剧组编辑的事情,心里感慨。她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以后会好的,别难过。”
包粟抬起头,眼睛红得不像样。她举起就被,做出要碰杯的样子。
泰安只好拿起酒杯,轻轻一碰,喝了一口。
听她哭诉间,泰安已经被劝着喝了不少。原本不想喝,可她泪汪汪的说着难过的事情,又一个劲的举杯。
她也只好陪着。
最后的结果是晕乎乎的倒桌不省人事。睡着前,她轻轻打了个酒嗝,红着脸看着分成好几个的包粟,说:“你别……别太难过了。”
“泰安?”
包粟放下酒杯,看着眼前的人儿,拿纸巾擦了擦眼睛,眼里忽然闪过一丝阴逞。
她脸色也微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的拨通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了,是一个声音粗哑的中年男人。
“怎么样了?”
包粟轻呵:“好了。你说好的戏份可得答应我。”
那男人是这部剧的编剧,沈涛。他和包粟早就已经暗通款曲,但时间久了也就腻了。
最近包粟忽然让他改剧本增加戏份,还说可以介绍一个漂亮的新人给他。
他自然也就笑呵呵的答应了。
原以为还要一些时间,没想到她那么快的速度。
沈涛很快就来到了两人所在的酒吧,走到两人旁边。他看到爬在桌上的泰安,虽然看不清楚脸,但身形和那手指,却好看极了。
看到沈涛扶起泰安,包粟上前帮忙,说:“隔壁就有酒店。你待会快一点,别折腾那些事情了。”
沈涛嗯了一声,眼睛里染上了兴奋的色彩。他扶稳泰安,对包粟说:“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包粟又是叮嘱:“你记得快一点。”
她和泰安要吃饭夏梆是知道的,泰安出了事情而自己又那么久没察觉到,肯定会被人发现端倪。
他厌烦的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