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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抹了把自己胡子, 道,“陛下不如张榜告示天下, 只说祈雨后皇后娘娘昏迷未醒, 寻天下奇人异士医治皇后娘娘。”
“若无人应榜又该怎么办?太医说小丘身子虚弱, 还是尽快将腹中胎儿拿掉为好。”玄溟担忧问道。
老和尚从腕上取下一小檀木手串交予了张小丘, “这手串老衲常年带在身边, 享受了多年香火, 暂且能保皇后娘娘和腹中胎儿无虞。老衲掐指一算, 这半月过后,该就会有人入宫替皇后娘娘医治了。”
玄溟和张小丘见老和尚都这般笃定,虽然也不知道他的信心到底从何而来, 但这时候有个德高望重的笃定地与你道一个希望, 这话就算心存疑窦, 也会像定海神针一样, 让人心里安定许多。
“若这揭榜的人太多又咋办?”张小丘觉得若冲着赏赐来的江湖术士太多, 他也没精力一个一个去看啊。
老和尚摇首笑道,“我与陛下留下几点特征, 是与不是, 便很好分晓了。”
玄溟上前躬身与老和尚行了一礼道,“多谢大师费心了!”
“陛下无须多礼!皇后娘娘与苍生祈雨,老衲微末之力, 不足挂齿!”
玄溟也不再多言, 只是日后命人将南方精巧匠人进贡的白玉千手观音, 寻了一座与西山寺送去当作答礼。
张小丘也不知老和尚与玄溟留的是啥信息, 反正半月之内他是压根没见过一个说是能治他的人。天天几乎就是躺在床上调养身体,早晨和傍晚起来到御花园溜溜弯松松身子,不知是佛珠手串还是日日吃得好睡得好的缘故,这半月张小丘也未觉身子有啥异样,只是好像吃得更好睡得也更好了。
他倒不知自告示贴出去后,为他担忧祈福的百姓也多的是,这样一来,收集到的愿力无形之中也在调养着他的身子。
半月后,果不其然,玄溟身边的连公公领着一身穿黑色长袍,头戴斗笠的人进来,说是能与张小丘瞧病。张小丘心中万分诧异,心道这咋能治男子生小孩的人都是一身黑袍黑斗笠的装扮,真是奇了怪哉!
他问连公公道,“陛下呢?”
连公公瞧了一眼黑袍人,垂首回道,“回皇后娘娘,这位先生说诊治不方便别人在一旁,陛下在外间候着呢。”
张小丘心中觉得奇怪,还是回道,“哦,这样啊,那你们都退下吧。”
连公公没好当着这黑袍人的面说出来,明明他家陛下想亲自领着他进来的,可这黑袍人像是看他家陛下不顺眼似的,直接让他领着进来,还不让他家陛下进来。不过谁让他能救治皇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腹中的小皇子呢,陛下也不得不听他的。
殿中宫人纷纷退了出去,球球抱着他爹大腿依依不舍,黑袍人指了指球球,又道,“小家伙留下来吧!”
张小丘只觉心中狐疑更甚了,心道这黑袍人怎么跟那怪老头一样的喜好!
这黑袍人看不出样貌年纪来,只是看身形听声音,是个骨架小巧声音清亮的男子,张小丘觉得他好像不比他大多少的感觉,只是这人自带一种见多识广历经沧桑的感觉,这种时间虽然没在外表刻下痕迹,但是在灵魂刻下痕迹的感觉太强。
黑袍人伸出手指与他把脉,张小丘只见那手指玉白,煞为好看,这才觉得他和那个怪老头只是穿了一样的装束而已,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张小丘只觉得那给他把脉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但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又或者是不是人家比较奇特,给他把脉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这黑袍人又轻声到了一句“得罪了”,让张小丘掀开被子,伸出双手隔着里衣在张小丘的肚腹上轻轻揉摸起来。张小丘只觉得这双手的颤抖越发明显了,掌心还带着微微的潮热,明显就是有些紧张嘛!
这么一想,张小丘就觉得正常很多了,大概还是年纪比较轻的江湖术士,从未进过皇宫,大概是被这气势震到了,所以有些忐忑吧。
不过这双手轻轻抚摸着他肚子的感觉觉得好舒服,这种感觉好熟悉,但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是啥,鼻间还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哼”声,只觉他肚腹上的手蓦然僵住了。
张小丘不好意思地抹了抹鼻子,“不好意思哈,我只是觉得太舒服了。”
黑袍人声音有些滞涩地道了句,“无事”,便收回了手。
球球见状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花白的小肚皮道,“爹爹,球球也要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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