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太一的羽衣

道侣。”两人还属于地下恋情，通天元始还有一大堆他们的师姐师妹师兄师弟都不知道呢。

    凌薇越听慈航这名字越感到诡异的耳熟：“小哥哥，慈航是不是……”

    “嗯。就是你听说过的那个观世音。”

    凌薇震惊：观世音难道不是个姑娘吗？！

    她看慈航的眼神当时就变了。

    异装癖啊……嗯，稀有物种，和女娲碧霄应该挺有共同语言。

    大概是凌薇的眼神太奇怪，慈航没撑住一会，就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凌薇拉着石矶的手，语重心长：“方才是在双修罢？”她拍拍石矶的手，摸出一叠春.宫图……咳咳不是，那啥花式双修指南，“来看看这个。”

    这是还没出版的最新版，要不是看通天面子上怎么也不能白送。

    通天打个喷嚏：……谁在想我？

    石矶接过书，在凌薇示意下翻开，看到书中图画时，不由自主怔了一怔。反应过来之后，她面上渐现明悟之色：“原来……”原来双修还可以这么玩？

    她若有所思收起书，向凌薇道谢：“多谢前辈。”

    凌薇：不客气^_^。

    嗯没错她才不是坐等看戏呢。

    凌薇和石矶一同上了昆仑。凌薇作为客人还需要去看看元始，石矶这种常来的就直接熟门熟路的自己不知道摸哪儿去了——嗯凌薇猜测大概是慈航房间吧。

    元始看上去并不是很欢迎凌薇的到来——然而凌薇毫不看脸色地粘着他他到底也没出口赶人。

    在静室里蹲在元始身边修炼看书，凌薇表示这真是个好去处。

    弟子们不敢来打扰元始修炼因而也不敢来请教她就不必说了，元始身边灵气比外界浓郁得多是肯定的，遇到突然好奇的东西还可以直接问：“元始，刚刚我想到……”

    元始压回额上冒出的青筋：又来了！

    他一入定她就来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这还上瘾了是吧？

    他怎么知道把灵力压缩到极致变成固体之后具象出来伤人会不会染血；他怎么知道五心向天为什么不可以躺在地上把手脚抬起来；他怎么知道在老虎变回本体的时候剪断尾巴化成人形后是哪里少了一块？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好奇你自己去试试不好吗？！

    “蛇阳器有二，那化作人形之后……”

    元始脸色一黑，忍无可忍起身。

    “元始道友？”

    他冷声道：“我心绪不定，出去走走。”

    “怎会如此？我陪你一起，帮你解解心烦。”

    元始：“……”他忍了半天，好容易忍回去一句“滚”，道一声“不必！”拂袖而去。

    凌薇暗笑一声，起身跟上：“诶，元始等我一等。我看你情绪实在不对……”

    捉弄人是会遭报应的。

    当和元始站在一起，听着林中传来的喘息□□的时候，凌薇无比清晰深刻地认识到了这点。

    “唔……师……师姐……”男子低低的喘息着，连带一句话也说的断断续续，“我……啊，我明日还要给师弟们讲……嗯……讲道……哈！”

    “不打紧……我替你去便是。”

    “那……那……唔嗯……你，布个结……哈……结界！莫教人…看见……”

    “双修亦是修，黄赤之道亦是道。就是被人看去又有何妨？慈航，你执迷了。”

    “可，可是……唔……”

    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堵上一般，往后只余或轻或重，或男女低沉或婉转的喘息呻.吟。

    凌薇看着元始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变越黑，控制不住地有种想脚底抹油的冲动。

    “灵危。”元始偏头看她，眼神那叫一个凌厉，“你干的好事！”就刚刚石矶那熟悉的强词夺理的语气，除了灵危，满洪荒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凌薇干咳一身：“……这个，双修之道嘛……”

    已了解她三分性子的元始根本不听她解释，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凌薇：完蛋，炸毛了……

    元始倒不是气石矶慈航双修，双修也是修道，这个说法没毛病。只是他心里清楚得很，凌薇就是想看热闹，才折腾出这一番事来，可不就是得恼了。

    也是跟凌薇相熟才这样直白地发了脾气，换个人来，不坑得他哭都不哭不出来，那就不是元始。

    一段日子之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撞破过的石矶来和元始告辞，元始点点头，端着茶杯平静问了句：“你与慈航可有打算结道侣？”

    石矶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倒没怀疑是凌薇说了什么——元始的修为，发现这个太简单：“回师伯，近些时日不打算办。”她老老实实回答，“您这儿能办事的不多，若慈航随我去了金鳌岛，只怕会人手紧张。”

    元始低头呷了口茶，淡淡点头。

    凌薇看着石矶又说了两句话就行礼出去，只想以手掩面。

    就这么直白地表示你要把人家弟子娶走，石矶你是太实诚还是故意的啊！

    妈蛋逗人炸毛她在行，顺毛什么的，元始这种她真没试过！

    感受着元始身上越来越低的气压，即使有着系统的保护凌薇都有了种被压迫到窒息的错觉。

    她开始认真考虑：要不，现在就告辞，去妖族天庭——没错就是太一那——转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