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破而后立

中只有害怕这一种情绪。

    老狼呆呆地看着正在食用黑猴王的方毅，下意识地往兔子后面躲了躲，“大姐…他这是怎么了？”

    兔子神情不太好，“他身上的煞气太重了…”

    方毅抬起狗头，舒畅地仰天长啸，声音传遍整个荒山，一众妖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老黑！”方毅急忙跑到黑牛跟前，看着倒在地上的老黑，心里尽是愧疚，“是我不好，要是我够强的话…”

    哞！

    老黑艰难地笑道：“狗哥，你答应我的猴脑呢？”

    方毅看着他，一股暖意浮上心头，“先欠着，下次咱吃更好的！”

    “哞！狗哥，你忘了我是吃素的…”

    “额…”

    随后，方毅等人终于又回到了狼牙山山寨之上，不过老黑和狮子都受了重伤，还在修复。

    兔子难解决的是旧伤，不是新伤。

    到了深夜，方毅再次来到了山巅，星光与月光交织在一起，虽有寒风阵阵，但却格外让人心安。

    “你…到底什么来头？”

    方毅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白萌萌来了。

    “我啊？我来自向阳村，是一户人家养的狗，不过那个村子被人给灭了。”方毅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关于“有毒的屎”和“天极晶”他只字未提。

    白萌萌显然不信这些狗话，而是换了个话题，“你修炼了神魔炼体法？”

    “是，不过只有第一卷，你想学啊？”方毅瞅了几眼兔子，这小不点儿身上的毛还有点干枯的样子，看来旧伤还没有恢复。

    白萌萌不屑地哼了一声，“神魔炼体法虽然是绝世秘法，不过世间只有第一卷流传，其他八卷不知道消失多少岁月，我看你也只能一辈子待在炼体期了。”

    方毅耸耸肩笑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狗。”

    “我问你，你到底还修炼了什么秘法？”

    “哈？”方毅心里打着嘀咕，难不成龙元诀和明心诀的事儿被她发现了？

    “别装糊涂！你靠着吞食血肉来强化自身，这可不是一般秘法能有的效果！”白萌萌目光死死地盯着方毅，想要从后者眼神中找到一点异样。

    “这不是神魔炼体法的效果吗？”方毅一脸懵逼的样子，实则心里早就知道是那坨“有毒的屎”整得幺蛾子。

    神魔炼体法第一卷只是炼体打基础，还没有那么可怕到变态的超速自愈，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神秘物质（那不是屎只是长得像罢了）对他的改造。

    方毅修炼神魔炼体法，其中第一卷中确实有一门是关于破而后立的，不过这一门因为修炼难度大所以慢慢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他拿到的是完整版，所以还有这一门。

    所谓破而后立，其实就是不停地打磨自己的肉身，从血肉到骨骼再到皮膜以及五脏六腑。

    就像是一块铁矿，不停敲打除去杂志，取得最纯粹的精华，而破而后立更为可贵的是能增强肉身。

    但是过程十分痛苦，方毅如果没有超速自愈，早就被疼痛给整晕了，那种疼简直是扎心窝子的疼，神经根本无法承受。

    而一旦无法承受，就会前功尽弃，更难的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程度才能到“破”，什么程度才是“立”，方毅承受了黑猴王八拳，每一拳都有可能把他直接打死，一旦失误，那就是先破后嗝屁了。

    “算了…”白萌萌也不打算深究，毕竟谁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她也只是好奇罢了，“如果你修行之前嗜杀也就算了，但如果修行了你还嗜杀，渡天劫的之后，难度会成倍增加，多少年来，许多嗜杀成性的魔头，都是死在天劫甚至是天罚之下。”

    方毅笑了，点点头说道：“记住了。”

    兔子这是在忠告他，毕竟嗜杀真的不是个好现象。

    “另外…”兔子抬头看了一眼月亮，说道：“我可以和你去一趟百花山…别多想！我只是想回去看看，至于你的破恩情，我才懒得还！”

    话罢，兔子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方毅一脸懵逼，不过好歹之前的付出见到了收获，也不算白忙一场。

    不过话说回来，方毅最大的收获是得到了白萌萌的帮助，第二收获，应该是就是得到了黑猴王的记忆了吧…